安德烈
突然看見2008年和安德烈一同到成大去談書的鏡頭,心中一驚。那年他22歲,我56歲。光陰定格在那一個晚上,那一個剎那,但是事實上時間一直在靜默中往前推移。父女母子其實都是獨自的個人,走在獨自的人生道路上;道路交會也不過就是那幾年的時光,有無法更動的限額,限額用完了,道路就永久分離,各自蒼茫,人生的風景原本就是遼闊荒涼的。
明白這限額短暫,心裏就知道,每一天的交會,都是天賜的恩典⋯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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